参文网收录的六年级作文伴我长大的煤油灯,我的童年,家里唯一的照明设备,就是两盏煤油灯。其中一盏,母亲烹煮饭菜以及我们晚上做功课时,轮流来照明,另外.....下面随小编来详细看看伴我长大的煤油灯吧。
我的童年,家里唯一的照明设备,就是两盏煤油灯。其中一盏,母亲烹煮饭菜以及我们晚上做功课时,轮流来照明,另外一盏就是摆在神明桌上,用来燃香之用。
现代的人对于煤油灯相当陌生,然而我这个乡下出生的孩子,与煤油灯相伴的日子,至少也有15年之久。直至上初二时,家里才装设电灯,第一次享受“大放光明”,还遇到了“睁不开眼睛”的窘态呢。
使用煤油灯,免不了闻到煤油发出的臭味,所以有人把煤油叫作“臭油”,也有人叫它“番仔油”。每当煤油用光,母亲都会叫我拿着空瓶子,到杂货店去“打油”。当年家贫,打回来的煤油,只能省点用。
做家事、吃晚餐,灯光暗一点,没什么关系,碰到读书写字,光线太微弱,根本就看不清楚。于是,趁母亲不注意,将棉线做的灯芯挑高一点,灯光就变得亮一些,可是“吃油”太凶,一下子就被聪明的母亲发现了——要我们不能太浪费。
当年念小学,老师有一个习惯,回家后的功课布置的特别多,生怕我们偷懒。偏偏农村的孩子,放学回到家里,忙于农事家务,只要在太阳光下的时间,都要配合大人“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”,一刻不得闲。等到晚餐后,才有属于小孩子自己的时间。
做功课时,只能用大大的四方型餐桌,外加四条长板凳。当年弟妹年纪小,还没入学,我与大姐、二姐生怕互相干扰,于是各自雄踞一方,独留一边给母亲——那是她忙完家事后,查勤时的特别座位。
煤油灯的光实在太微弱,于是,抢夺煤油灯的戏码一再上演,为了看清楚书本上的字,谁也不肯让谁,哪管得了礼让的美德。为了公平起见,母亲当下裁定,将煤油灯放在桌子的正中央,谁都不能擅自移动,否则就要受罚。我们只好使出看家本领,将身子拼命往前挪,希望能够靠近煤油灯一点,以便多分享一些光明。
二姐有时靠得太近,一个不注意,火苗烧到头发,就发出难闻的焦味。我当年理个大光头,没有头发被烧焦的危机,却经常发生头皮被烫的意外,那阵阵疼痛现在还留在心里。
一盏不起眼的煤油灯,驱散了阴霾。想要看得更清楚,全家人就必须紧紧地靠在一起,甚至于挤在一起,才能享受光明的洗礼。它不但凝聚了一家人的心,也写下童年诉说不尽的甜美回忆。